着不远处的一间房屋指指点点。
多尔衮心下奇怪,悄悄的也来到了这群士兵的后面,那间小屋的门窗紧闭,从门缝和窗缝中不断冒出阵阵青烟。
“你们都在这看什么。”多尔衮忍不住问道,“那间屋子为什么有烟,莫不是走了水了?”
士兵们回头一看,却是睿亲王多尔衮站在后面。一个军官上前跪倒奏道:“启禀王爷,并非是走水,而是何先生在屋子里焚香。”
“何通在烧香?”多尔衮越发奇怪,“他烧香做什么?”
“回禀王爷。”军官摇了摇头,“奴才们也不知何先生在做什么,他这几日经常闭门烧香。”
多尔衮没有再问,挥挥手驱散了这些士兵,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季通海的房间外面。
多尔衮并没有马上推门进去,而是趴在窗户上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着。屋子里季通海披头散发,手持一把桃木剑,身披八卦衣,面前摆着一个香炉和几枚铜钱,嘴里正在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多尔衮越看越糊涂,何通这是在干嘛,是在占卜算卦还是在焚香祈福。多尔衮没有打扰季通海,直到季通海收起了桃木剑站起身,多尔衮才来到了屋门前敲了敲门:“何先生在吗?”
季通海打开门见多尔衮站在门外忙要下跪:“奴才参见王爷,不知是王爷驾到,奴才万死。”
多尔衮拉住了季通海:“何先生不必多礼,先生这是在作何?”
季通海突然变得支支吾吾:“奴才并没有作甚,只是奴才闲得无聊,占卜一下运势如何?”
“原来先生还会占卜?”多尔衮没有再多问,也没用季通海相让,自己抬腿走进了屋子里,季通海只能也跟着多尔衮进到了屋里。
多尔衮在椅子上坐下,瞅着季通海又问道:“本王听说你前几日同你的族弟相遇,本王恭喜先生家人团聚,不知令弟现在何处?”
“回王爷。”季通海不急不缓的答道,“奴才的老家已经被流寇毁了,族人也流落四方。奴才这些年一直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