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没有料到地域之间的差别也能在学堂里上演,他们还都是些孩子。”
“陆老,这种东西可能是没有办法的。”柳冠南接过话去,“现在咱们榆林湾里各地的人都有,尤其是北方人现在越来越多,想让所有的声音和平共处其实挺难的。”
“我也知道很难。”陆天翔不再说话了。
许朗问道:“冠南,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但一直没空,关于十四岁以下的孩子有没有什么法律方面的惩戒措施。”
“这个还真没有。”柳冠南回答道,“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但是我们现在的律法虽然没有规定具体的年龄,但一般只针对十六岁以上的人。十六岁以下,尤其是十四岁以下的孩子我们通常只是训诫,找到家长,没什么具体措施。”
“好了好了,咱们别在饭桌上讨论这个问题了,陆老和何阿姨已经很累了。”程依依端起了酒杯,“陆老,何阿姨,冠南今天来是给您二老来报喜的。”
陆天翔夫妇同时看向了柳冠南:“冠南,你又有什么喜事?”
“也没什么。”柳冠南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是徐茹又有了。”
“这还不叫喜事,这才是最大的喜事。”何云对徐茹说道,“我先恭喜徐姑娘了,几个月了?”
徐茹小声答道:“何阿姨,才两个多月。”
“好,又要给咱们榆林湾添丁了。”陆天翔笑着端起了酒杯,“我先敬你们两个,这次生个闺女就儿女双全了。”
十月底,琼交会终于开幕了。这一天,张老五的马车根本就不够用的,从榆林湾到琼交会展厅的路上,来来往往的全都是各种马车、牛车、骡车,路边还有不断步行的去会场的人。叶严带着一百多巡捕在会场维持着秩序,严浩和曹林也带着几十个巡捕沿路指挥着交通。第一天的到场人数不下一万多人。
展厅前面的空地上打起了彩棚,各种鞭炮齐鸣,秦松旺作为琼交会开幕式的主持人拿着发言稿站了足有一刻钟也没讲话,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没人在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