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件使荷兰很多人瞬间倾家荡产,进而影响到荷兰的国民经济。”
“许朗,你什么时候变经济学家了。”董非笑道,“你具体说说这个什么郁金香的事,这件事对咱们榆林湾又会有什么影响?”
“具体的过程我就不说了,挺复杂的,我也说不清楚。你们要真想知道可以去问陆老。”许朗回答道,“简单地说,现在的荷兰或者说整个欧洲都在炒作郁金香,使得它的价格上涨了几百乃至几千倍。据记载,一棵价值三千荷兰盾的郁金香,可以交换八只肥猪、四只肥公牛、两吨奶油、一千磅奶酪、一个银制杯子、一包衣服、一张附有床垫的床外加一条船。但是明年的二月,价格突然暴跌,背负债务的人据说达到3000人,荷兰各都市陷入混乱。这也是现代金融史上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投机泡沫。”
“可这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程依依问道,“荷兰离着我们太远了。”
“我也不知道具体会不会影响到我们,所以我说的是也许有影响,当然也许什么影响也没有。但是我们假设这件事情如果影响到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财政的话,那么荷兰人也许真的会退出台湾。”
“我觉得是你想多了。”程依依笑道,“你就是太爱联想。”
许朗没有说话,冲着程依依笑了笑。
“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董非见没人说话了,“如果没人再要发表意见,咱们就把情况汇总一下。许朗、天冰,你们总参拿出一个计划来报到军委会,我们需要商定下一步的行动。”
“是,董主席。”许朗和冷天冰一起答道。
“那我们散会。”
散会之后,许朗并没有和冷天冰回总参,也没有和程依依回家,而是去了趟穿越法庭,叫上了史显扬一起去了夏天阳的办公室。
夏天阳正在办公室里看着孙大雷和柳冠南送回来的报告,目前感恩县和昌化县的税收工作已经完成,这两个人现在正在儋州。
夏天阳见许朗和史显扬进来,合上了文件:“不是刚开完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