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看法。”
谁也没说话,一时冷了场。因为在家的委员们基本都表达过自己的意见,而外地的这些军官们对涛敏的表现大感惊讶,谁也没想到涛敏能提出再次和榆林湾合作,要在朝鲜搞自治的主张。
徐田彬犹豫半天终于第一个说话了:“张主席,各位,在座的我年纪最小,而且邓朝晖是我同学,所以有些话我不知道我表达的究竟对不对。”
“田彬,不要有压力。”张国栋劝慰道,“咱们历来开会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就可以。”
“谢谢张主席。”徐田彬冲着张国栋微笑了一下,“我个人认为对于涛敏应该是听其言,观其行,既不要完全的相信他,也不能一点不相信。”
“田彬,具体说说,为什么?”许朗问道,“我们总参这些天也在研究涛敏的这个建议的可行性,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徐田彬明白许朗这么问的意思,他也知道许朗现在恐怕和自己想的一样。涛敏的这些话可信度是非常高的,毕竟让一个400年后的穿越者完全去适应满清的那种奴隶制度是困难的,而且涛敏也知道即将到来的西方工业革命的力量。无论是明朝还是清朝,不改变制度是无法应对西方殖民侵略的。但是徐田彬同样知道,许朗的内心一定和自己一样矛盾,邓朝晖毕竟死在涛敏的手上,他是自己上辈子中学6年的同学,许朗也是断指发过誓的。如果就这样放弃报仇,放过了涛敏和涛功,那么自己的内心将无法面对邓朝晖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