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先生自幼也饱读圣贤之书,害你的只是那些贪官污吏而已。”
“主子。”季通海又激动起来,“正因为奴才自幼读书,奴才才知道这个道理。圣人有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先生多虑了。”涛功摆手制止了季通海,“先生的心思,我们自然知晓。只是我上次和先生所谈之事,先生考虑的如何?”
“回主子,一切全凭主子安排。奴才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涛敏和涛功从院子里出来,涛敏问道:“你真的想让他去?”
“怎么了,哥?”涛功反问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也不是不放心。”涛敏默默说道,“可我总觉得好像有哪个地方不太对。你去他的老家查过吗?”
“我找人去查过。”涛功压低了声音,“那个地方的确有一个叫何家村的村子,不过上次大汗入关,那个村子的人基本都死光了,没查出什么来。”
“算了,再说吧,咱们眼下的事还有很多。”
季通海站在院子里,看着涛敏和涛功越来越远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胸膛上的伤疤,又摸了摸脑后的辫子,心里暗暗说道:“这个仇,一定会报。”
张国栋和王华拿着葛涛送回来的情报来到了夏天阳的办公室:“老夏,有新情况。”
“张主席,王校长坐。”夏天阳招呼道,“什么新情况?”
“你先看看这个,北京方面的消息。”张国栋把蒋北铭的信和涛敏的原信递过去,“蒋北铭收到了涛敏的信,涛敏想用安德里亚斯那些战俘和咱们换银子。”
夏天阳看完了两封信:“这个涛敏,还真有鬼心眼。张主席,王校长,你们什么意见?”
“我们觉得蒋北铭分析的很对。”王华答道,“安德里亚斯他们的确是咱们的软肋,不答应恐怕不行。”
“可是涛敏张口要50万。”夏天阳有些迟疑,“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