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中间还是出现了叛逃者,我们还是在被我们的情绪所影响。像我这样一个在大多数人的眼里都是另类的人,一个每天都自由不离嘴的人,也曾经向穿越大会提交过要在榆林湾实行军管的议案。”
许朗说到这,看了一下坐在下面的程依依:“就在几天前,程依依问我怎么能干好银行行长和税务局长的工作。我给她的建议是找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帮她。”
“这有什么不对吗?”终于有人说话了,谭静问道,“依依和我说了这件事,我没意见。”
“谭大姐,这没什么不对。”许朗笑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可这又是最大的不对,因为我并没有和依依建议要制定一套行之有效的规章制度。这几天我一直在反思,为什么在我的内心深入,依旧还是人治而不是法治,依旧第一个想到的是人,而不是制度。”
“许朗,是不是说跑题了。”韩万涛嚷道,“咱们的议案是如何改造大明朝,如何应对明朝政府。”
“不,万涛,我没有跑题。”许朗说道,“本质的问题不解决,就无法解决实际的问题。我们总要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定出一个方向,这是最根本的东西。”
“我来说几句。”陆天翔说话了,“许朗刚才所说的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我们先把改造大明朝放到一边,咱们先来探究一下,一个什么样的社会才是最适合中国发展的模式。”
“陆老。”夏天阳歪头看着陆天翔,“您这问题是不是有点大啊。”
“小夏,不大不行。”陆天翔的语气有些沉重,“我研究了一辈子的历史,当年黄炎培老先生说过,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可能还会是这样。”
“我给大家举了例子。”陆天翔伸出了一个手指头,“从1840年鸦片战争,闭关锁国的大清王朝被西洋人的舰炮打开国门以后,所有的中国有志之士都在寻求救国救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