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许朗问道,“他真的要信上帝了吗?”
“恩。”程依依扭头看着许朗,“混成旅上次的失败,尤其是邓朝晖的事,对显扬刺激很大。他和我们说,只有宗教才能真正的拯救一个人的灵魂,只有在上帝那里才能找到最终的归宿。”
许朗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支烟点上:“也许他是对的,人应该有一个信仰,找到一个寄托。”
“那么你信什么?”
“我也不知道。”许朗深深的吐了一口烟,“也许什么都信,也许什么都不信。”
“说了和没说一样。”程依依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我说的是真的。”许朗在被窝里握住了程依依的手,“我们在北京的这些人弄了一个议案要交到穿越大会,但是这个议案根本就没有答案。”
“你们弄了个什么议案?”程依依问道,“为什么说没有答案,难道穿越大会也做不出决定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说拉倒。”程依依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和你说说,孙大雷和我说过,他要辞了银行行长的职务,这次要参加委员会的改选。”
“他不干了?”许朗问道,“那行长谁干?他不会想让你干吧?”
“他就是想让我干这个行长。”
“那你想干吗?”许朗拉了拉被子,“现在榆林湾缺钱这事谁都知道,这个行长可不好干。”
“所以我才问你。”程依依搂住了许朗,“你帮我出出主意,我到底干还是不干?”
许朗被程依依呼出的气息搞得又来了兴致,转身掐灭了手里的烟:“干不干的明天再说,依依,再来一次。”
穿越大会在七月的最后一天召开了。从混成旅远征辽东开始,这两年发生了太大的变化,每个人都对榆林湾以后的发展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陆天翔的委员会光收到的议案就不下几十份,这也成为登陆以来要解决的问题最多的一次穿越大会。
“诸位会员。”陆天翔在主席台上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