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损。”
“启禀大汗。”焘敏上前奏道,“此次一战,虽未能将榆林军全歼,但也重创了他们的锐气。虽说如今朝鲜已臣服我汗,整个辽东无后顾之忧,大汗也需早作打算。”
“不知先生此言何意?”济尔哈朗问道,“既是我大金无后顾之忧,为何还要早作打算。”
“贝勒爷。”焘敏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虽然榆林军遭此重创,但筋骨未伤。贝勒爷也是见识过他们火炮和战舰的威力的,如果咱们不做打算,等他们恢复元气,那对我大金可是十分的不妙。”
听焘敏这么说,济尔哈朗不说话了,王兆星的30舰炮让济尔哈朗无话可说。在铺天盖地的炮弹面前,残兵败将的榆林军从容撤退,而自己的八旗劲旅却毫无办法。
“不知先生有何高见?”皇太极问道。
“大汗。”焘敏奏道,“奴才的先师有言,大明朝虽然幅员辽阔,人口众多,但不足为虑,崖州榆林湾才是咱们的劲敌。他们虽然兵少将寡,可船坚炮利。请恕奴才直言,将来咱们八旗勇士如果要对阵榆林军的话,没有火器恐是万难取胜。”
代善眯缝着眼睛问道:“先生可是瞧不起我八旗勇士吗?”
“大贝勒所言差矣。”焘敏回道,“非是奴才瞧不起我大金勇士,奴才只是实话实说。榆林军的火器恐怕是红夷人都难以比拟的。”
“孔元帅,你怎么看?”皇太极把头转向了孔有德。
孔有德赶忙跪下:“高人所言甚是。臣见识了他们的火炮,的确如高人所言,射程远,威力大,臣从未见过如此的火炮。”
“先生有何办法?”皇太极的语气中带有了一丝忧虑。
“大汗不必忧虑。”焘敏挥了挥手中的折扇,“山人自有妙计。”
崇祯六年十月初,混成旅远征军的残兵回到了榆林湾。
榆林湾的两个委员会已经提前收到了许朗的战况报告,整个榆林湾黑幕遮天,愁云惨淡,所有的人臂缠黑纱,胸佩白花,静静的站在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