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说罢,老酒头已转身而去。
任由兄弟二人如何呼喊,都无济于事。
“这...吊的了!”白阳愁容满面,呆滞的目光正望着周遭不断飘落的一片片柳叶。
玄阴则怒视白阳,喝骂道:“都是你个大傻x,要不是你个活二五,怎么可能耽误到现在啊?”
白阳委屈万分:“当时...当时我哪晓得啊?”“死走来,看你就犯闲...”玄阴抬脚便狠狠地给了他一记鞭腿。
二人被吊挂,上身都绑得结实,又怎能躲避?这一踢之下,二人身体便瞬间来回摆动,不时相撞而过....
白阳挣扎不开,一撞错身而过,苦逼道:“走不了哎!嘛不踢还好,一踢就跟荡秋千一样。”
“我~荡nmgb......”玄阴怒火中烧,半空旋身,又是一记大长腿。
于是乎,柳树下两道吊挂的身影,正在骂骂咧咧声中,来回荡漾摇摆,互相抡腿、甩长发...。
......
石丘凉棚下。
晨露未消,晨光未露之时。
老酒头已坐在了石丘边沿,背对着身后黄土凝固的洛羽‘雕像。
他静静地望着远方的天际,那淡淡的一抹嫣红。
光,不久后...应该就要刺破夜色了吧?
黄土‘雕像’似乎已彻底风化成石,失去了一切生命的迹象。
白色的烟雾中,老酒头佝偻着脊背,依旧砸吧着旱烟。
灰色的长发,正随清风丝缕飘荡。
待得一道道金阳,刺破遥远天际的朵朵流云之时,他似痴望而叹,又似迷惘喃喃:“多美的景色啊,却又平淡无奇......”
忽然...
身后香台前的‘雕像’内,竟传来了微弱蚊蝇的声音!
“...道茫茫,路幽幽,一念山水,一念惑明。”
老酒头依旧望着远方晨光挥洒下的水天一色,问道:“何为惑明?”
‘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