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春风得意时先布好局,四面楚歌时也好有退路。这...岂是妇人之仁?”
说着,他在二人不解的目光下,于桌案上沾水写了个心字:“其实任风华本心不坏,且有明侠之气。当初他绑我归大山时,虽然曾怀疑我是邪魔之人,但自始至终都未冒然取我性命,甚至都未掠我身上一物,反倒欲为他死去的同伴报仇,要带我回洞中大卸八块。
此人,与其贪婪很辣的祖父相比,心中却有自己的底线,且显得有情有义。
再者,他到了魔地后实则已走投无路,却并没有自坠魔道,而是想着寻找机前往大漠,宁愿苟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想着复仇,而是活着,像个人一样简单的活着。
可见他在大局面前是非分明,或许正气未泯吧。”
洛羽看着正微微点头,若有所思的二人:“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长相丑陋的人,不会因为照镜子不好看,而怨恨镜子。”
“镜子?”游盈盈和霸波儿显然对洛羽的比喻,有些无法理解。
只见洛羽微笑言之:“对,镜子。心中无暇无为镜,森罗万象忘美丑。师为我镜;友为我镜;敌为我镜;苍生万物皆为我镜,而我...亦可成万象之镜。镜若无波,杀念又从何而来?”
二女霎那,陷入沉思...
...
几个时辰后,罗刹门,塔殿内。
在这光线昏暗,四周红烛迷离之光绯染的温室中。
一方硕大的香榻上,似隐现模糊的妖娆女子背影,正在那红绸幔纱垂挂遮挡下,如秋波恣意拂动驰骋。
迷离酥麻之音,似能勾魂夺魄,绕梁三日,令人意醉情迷。
那结实的漆木香榻,正在刺耳的‘啪啪’鞭挞声和似享受似痛苦的嘶吼声中,剧烈震颤晃动着。
无风自动的红幔内,妖媚之影腰似蛇舞,又如烈马加鞭驰骋,竟带起道道猩红血滴飞溅于红幔纱帘之上...。
猛然间,传来了男子痛苦的哀嚎与乞求声:“饶...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