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形势斗转,瞬息之间,试问纵使黑刀木闫邪又哪能料到,玉障这一计之后还有一计...
青云台上,巨剑残影斩裂声炸响,剑鸣怒哮声更是不绝于耳,一时间可谓剑影折光遮目,让人不能直视。
片刻之后,残音渐息,烈风遂止。
此刻的青云台上,已是满目疮痍。
玉障正踉跄着站起,而木闫邪却双手颤抖地紧握黑刀,弓身挺立不动!
二息不到,清脆的裂响声出。
吧嗒~
两半破陋斗笠剖面齐整的坠落在地,束发随之散落披挂于肩头,露出一张眉头紧锁的染血冷酷面容。
洛羽见得木闫邪斗笠被斩落一分为二,竟露出了额头上的一块被剑气交叉割破的殷红胎记。
他顿时愕然:“这木闫邪竟然额前生有胎记!”
魏无伤则神秘地悄声道:“你以为呢?要不然他为何成天戴个破斗笠,装酷?嘁~。”
与此同事,台上木闫邪那胎记处,已是一片殷红流淌划过眼帘,其上似有血色印记暗淡渐灭。
铛!
不知为何?木闫邪竟突然杵剑单膝跪倒,呕血喷溅于地!
他望着眼前血水倒影中的自己额头处,那被十字剑痕割裂而开的殷红胎记。
神色已然阴晴不定,似有深深地疑惑、亦似有悲怆失落,口中喃喃着:“师尊...为...为何?”
望着如镜般倒影着自己的血水画面,自己似乎一霎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令他孤苦无一饥寒交迫的儿时冬夜...。
那是一个寒冷的凛冬夜晚,大雪纷飞,天地苍茫...。
自己永远都记得那个赤裸着双足,衣衫褴褛地蜷缩在一颗枯萎老树洞中,抱着早已忘却不知是从哪寻来的稻草的小男孩,正瑟瑟发抖地饱受凛风嘲弄。
对了,男孩额头脓疮满污,数年前唯一的亲人,父亲病故了。村里人都说他是小瘟神,克死了父亲,便被赶出了小村庄。没人愿意靠近他,男孩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