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牧守一方。”
吓!桑拱阳闻言不由大吃一惊,不由颤抖着手指指着张顺道:“你……你……你怎么到了这里?”
义军来势太快,以至于居于乡下的桑拱阳尚不知义军攻了过来。
“晖升,许久不见!”韩霖见状,不由上前一步道。
“韩雨公?你果然从了贼!”桑拱阳见了韩霖不由一愣,随即大声呵斥道。
韩霖更是一愣,万万没想到这桑拱阳半面子也不肯给他,不由一脸尴尬的看着张顺。
“您这话说的,二百多年前,谁家还不是个贼呢?”张顺乐道。
“如何他家做得,我家做不得?”
“你……你……你!”
桑拱阳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间哑口无言。
“我不管,反正桑拱阳断无从贼之理!”想了半晌,桑拱阳干脆耍无赖道。
管你说的天花乱坠,反正我就不跟你玩!
像这种顽固派,张顺见多了,最终哪个不老老实实替自己卖命?
他不由扭头对左右笑道:“看到这里了没有?明天早上给我派十个人过来听用。”
“以后桑先生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桑先生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桑先生的妻子就是……还是他的妻子,你们要好生照料,不得有误。”
“是,末将领命!”王锦衣跟随张顺已久,颇知其习性,连忙笑着应了。
“你们要做甚?你们要做甚!”桑拱阳闻言大吃一惊,“你们这是要威胁我吗?”
“桑先生误会了,本王久闻桑先生大名,特意派遣士卒到门前听用。”张顺笑眼盈盈道。
“你特么……”桑拱阳闻言大怒,正要上前辩驳一番。
却不意屋中突然传出一句话来:“儿啊,何事与人喧哗,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娘,这外面来了几个贼……”
“胡说八道,若是外面来了贼,你岂能有好?”
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