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纠结此事之时,便继续追问道。
“贼人刚夺取怀庆府之时,约莫有万余人!”那使者不由解释道。
“随后贼人狂妄自大,先后派遣两营人马出了城,如今不知去向,只留下一营人马守城。”
“故而,只要督师肯猛攻猛打,我等趁机起兵于内,里应外合,定能一举夺回怀庆府城。”
“只留下一营人马?你确定吗?”杨嗣昌闻言大吃一惊。
先前他也得知“贼人”有一营人马,里应外合夺了怀庆府城。
只是如今又过了几日,他本以为贼人定然囤积重兵守城,哪里想得到怀庆府守军依旧只有三千兵马?
“那两营人马哪里去了?”杨嗣昌不由又追问道。
“我等被束缚在城中,实在是无法探查贼人动向。”那使者闻言不由解释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嗣昌闻言有几分不快,难道本督领兵在外,就应当探查明白贼人动向不成?
不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宽宏大度饶过了他这一遭。
“大乐,你怎么看?”杨嗣昌犹豫了一下,不由向身边的将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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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大乐乃辽东名将祖大寿堂弟,麾下三千人皆是辽东精锐,又曾是袁崇焕的部将。
崇祯元年七月二十五日,因为长期缺饷,宁远爆发兵变。
宁城一十三营人马俱乱,唯有祖大乐一营巍然不动,由是出名。
这一次兵部尚书杨嗣昌督师地方,朝廷便想方设法调来祖大乐充当他的标营。
如今其他人马都被漕运总督朱大典带走,他手底下也唯有这一营人马可用。
“督师!”祖大乐闻言犹豫了一下道,“若是营对营厮杀,我辽东兵不曾怕过任何人。”
“只要能拿下怀庆府城门,我觉得贼人没有哪营人马,能抵得住我麾下的精兵。”
“但是,关键是世子能不能配合我们拿下城门,城中贼人是否如这位所说,只有一营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