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既然有人要拿功劳,那他就拿他的,反正又不耽误自个的立功,且不去管他。
孟津渡口的船不甚大, 三人挤了挤进去, 将就了一下。
大概过来一柱香时间,遥遥的传来了几声若有若无的惨叫声。
众人又等了一会儿, 只听见外面响起了一句:“成了, 可以渡河了!”
“好, 渡河!”李信绷着的面孔一松,不由下令道。
李信话音刚落, 船桨击水声响起, 然后船只缓缓的移动了起来。
只过了一会儿,赵鱼头不由站了起来, 笑道:“到了!”
李信和拓养坤一愣,这才听到船上的士卒汇报道:“到岸了!”
李信和拓养坤不由相顾骇然:“您……您这……”
“我在这条河上、这个渡口划了半辈子船,这点经验还是有的!”赵鱼头笑了笑, 然后身材矫健的一下子跳到了岸上。
“老爷子, 真厉害!”李信、拓养坤不由佩服道。
且不说赵鱼头、李信和拓养坤一干人等如何偷渡了黄河,且说这一晚孟县城内也有一位老人难以入睡。
“老爷, 怎么还没睡呢?”夫人被他不小心惊醒了, 不由惺忪着眼问道。
“不用管我, 睡你的吧!”史文焕不由冷着脸应了一句。
“怎么?还担心应选那孩子?”夫人犹如他肚子里蛔虫一般, 一下子便猜中了他的心事。
“唉,你说咱家怎么那么倒霉?”史文焕闻言不由抱怨道。
“二子应聘十年寒窗,结果刚出仕没几年,就因为犯颜直谏,罢归故里。”
“好歹长子应选官至州牧,前途似锦,结果听说因为邮传出了问题,又被罢官!”
“十年河西,十年河东,谁说的准呢?”谈起正事来, 老太太也没用什么主意,只好胡乱应了一句。
“行了,行了, 别来这一套了!”史文焕听不得这种没什么营养的废话, 不由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