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
自己待这些人如此好,有不少还是自己向萧擒虎求情,才留下性命之人,居然转身就编排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擒虎又劝了几句,曾氏依旧不为所动。
正当无计可施之时,曾氏反倒问道:“我听闻红夷大炮犀利难挡,摧城破寨等闲事也,不知将军可有应对之法。”
彼时萧擒虎手中只有十门“野战炮”,除了口径尚可,能够发射九斤铁弹以外,无论装药还是倍径都逊于城外三四千斤红夷大炮,怎有应对之策?
他不要走近低声苦笑道:“我意今晚夜袭官兵火炮,坏其火门,以阻止官兵攻城!”
“不妥,不妥协”曾氏摇了摇头道,“我虽不识兵法,亦知官兵必定有备,岂可得耶?”
“若是因此伤了将军,恐怕南阳城更是陷落就在眼前。”
“为之奈何?”萧擒虎心道:谁不知道此中风险这不是没办法之事吗?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曾氏若有所指道,“城中不还有一个王爷嘛,你把他绑了,去城上挡炮,不就完了吗?”
萧擒虎闻言不由苦笑起来,舜王好色,人尽皆知,自己若是真是依此计而行,指不定自己三弟怎么看待自己呢!
他摇了摇头,也不言语。
曾氏咬了咬嘴唇,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不由暗示道:“即便王爷不方便,其家中的家眷难道还不方便吗?”
萧擒虎闻言眼睛一亮,对呀,南阳城里十几个王爷,其嫡亲家眷少说也有千余人,如何舍不得一用?
随即萧擒虎派遣士卒,如同串蚂蚱一般,将这些“龙子龙孙”、“天潢贵胄”用绳索连了起来,一并驱赶至城墙,让官兵炮击。
一时间南阳城哭声震天,到处都在辱骂什么“银妇”、“毒妇”、“妖妇”之类莫名其妙的话语。
而城外唐王朱聿键和湖广巡抚唐晖见了城上密密麻麻的皇室贵胄,不由破口大骂。
甚至他们还在写给崇祯皇帝的书犊里声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