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心切以外,更是报仇心切。
不多时,衣衫不整的白知县惊疑不定的被士卒压了过来,王朴劈头盖脸的便问道:“白知县,你可知罪?”
白知县一脸懵逼,连忙喊道:“冤枉啊,我素来战战兢兢,不知哪个小人诬告与我?”
王朴也不答话,只是反问道:“那我且问你,此地往东百余里,有个抱椟山,山中有个抱犊寨,寨中有一窝土匪,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白知县闻言心中一个咯噔,连忙低声应道:“确有此事,本知县无能,数次围剿都没有成功。”
当然,王朴和倪宠也不敢真个拿白知县怎么样。毕竟他们是武官,人家是牧守一方的文官,品级虽然高于对方,至于自家身份那就不好说了。
王朴见吓唬差不多了,便又问道:“那么说此寨不太好攻?寨头乃是何人?”
白知县闻言连忙劝道:“此地山高地远,道路曲折,又民风剽悍,实乃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治所。两位总兵若有意替我卢氏剪除贼寇,我定当效犬马之劳。”
“这寨中我还真不知是何名号,只是去年春天突然占据此地,竟也不走了。我一个小小知县,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哦?那没事了,白知县好好休息去吧!”王朴见“事实”得到了严重,也有几分不好意思,顾不得白知县背后骂娘,便把他打发回去了。
“你待如何?莫非还想帮这卢氏县剿匪不成?”总兵倪宠疑惑的问道。
“剿什么匪!”王朴笑道,“总督大人大动干戈,没想到只是要对付这么一个货色。”
“若是我等在抱犊寨浪费太多的时间,恐怕此贼早就被陈总督捉了。我们两人从京师至此,何止千里之遥,岂能空手而归?”
“依我之见,不如我们快马加鞭,倍道兼行,先破了洛阳城,活捉了这舜王再说。”
“这不太好吧?”倪宠摸了摸下颌的胡须,低声劝道,“这样以来,岂不是抢夺了陈总督的功劳?”
“什么陈总督?原本是五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