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拜别了张顺一干人等,一起前往了刑部。
三人来到刑部大堂,一不审桉,二不看卷宗,兀自愁眉苦脸。
如此担忧了半晌,大理寺卿陈扬美一拍大腿道:“反正都是阉党,与我等何涉?”
“以我之见,皇后娘娘是万万判不得的,不如就把东厂一干人等连窝端了,也算是给‘舜王’殿下一个交代!”
“此计好倒是好,恐怕‘舜王’殿下未必肯干休啊!”左都御史唐世济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
“此话怎讲?”那刑部尚书冯英和大理寺卿陈扬美知其原本是内阁首辅温体仁亲信,温体仁死后,此人又投靠了内阁次辅张至发,故又此问。
你老背后的势力,就没有给你半点提示?
“次辅有言,从重从快从众从严判桉!”唐世济神神秘秘的低声回答道。
“这......若是这么判,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三人?”刑部尚书冯英闻言不乐意了。
“怕只怕殿下根本不满足于寺宦和锦衣卫啊!”唐世济闻言摇了摇头,苦笑道。
“什么,还包括锦衣卫?”冯英和陈扬美两人闻言大吃一惊。
“包括锦衣卫有什么稀奇?”唐世济闻言冷笑道,“难道你们就没有看出来吗?”
“舜王殿下自始至终的目标,就是清理前朝旧人!”
“先是皇亲国戚和勋贵,然后是不合作的文官,现在自然轮到了寺宦和锦衣卫。”
“这......这三法司又不是他家开的,我等岂可屈从于权贵!”冯英和陈扬美两人不由振振有词道。
“好,硬骨头!”唐世济树起了大拇指,冷笑道,“可惜没脑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冯英和陈扬美闻言愈发愤怒。
“没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就没有想到此事不仅有可能牵扯到我们自身,更有可能牵扯到几位阁老不成?”
“你,你什么意思?”冯英和陈扬美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