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不济,奈何奈何”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相公他还不回来啊?”
如霜手里看着自己手的木棍子,江夏每离开一天她就横着在上面刻一条印记,然后那棍子现在密密麻麻已经全是印记,如霜一边嘟囔着,一边用手数着棍子上面的印记。
“安南国离大明路途遥远,再加上相公这次去是替那安南公主办一件大事,所以不会这么快回来的。”念奴嘴上这样说,但是脖子却依旧是伸直了在往城门外看。
“快?这还快吗?这都几个月了?我听人说相公这次去安南国是给那安南公主当驸马去了,你说他会不会不回来了呀?”
如霜说着,心一着急眼眶就红了。
崔念奴抓住她的手摇了摇,道:“哎呀,姐姐。你又不是不了解相公,他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吗?”
“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但他好色,一看见漂亮姑娘就流口水走不到道儿也是事实。”崔如霜不无怨念地说道。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崔如霜问崔念奴。
但是崔念奴却没有回答。
“问你话呢妹妹。”崔如霜道。
她扭头过来看了崔念奴一眼,只见崔念奴怔怔地看着前方,眼眶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
崔如霜顿时明白过来,她赶紧扭过头顺着崔念奴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前方有个骑着马的人正往城门走,走在正间的那人好像累极了,所以低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那人不正是自己曰思夜想口念念不曾停过的相公吗?
不知为何,崔如霜此刻悲从心来,她激动地张口叫了一声:“相公!”
江夏六识过人,听见崔如霜这么一声呼喊立刻就抬起了头。
一看见城门口旁边站着的崔如霜和崔念奴,江夏愣住了。
一阵暖流从他心底里升起,一时间他感觉自己鼻头酸酸的。
江夏鲜少出现的一种流泪的冲动此刻终于出现,他立刻勒停胯下的马匹,然后翻身下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