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我们跪?我希望你一会儿不会后悔。”
“小子口气倒是不小,来人啊,给我掌嘴十下再说!”蒋奉轻描淡写地说道。
要知道衙门里的掌嘴可不是用手抽,而是用一块半尺长的木块抽,那木块里面夹着铁板,若是抽十下恐怕脸都全烂了。
听见蒋奉要掌自己的嘴,王文博也吓了一跳。江夏突然往前跨了一步道:“等一等。”
蒋奉微微一怔,江夏抱拳行礼道:“大人,方才打人一事全都是我一人所为,有什么处罚我也愿意承受。若是大人想要处罚没有问题,但我想还是等我在状纸上签了名,然后再处罚这样好一些,这样打起来才不会被人说是滥用私刑嘛。”
“呵呵。”蒋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你小子倒是挺识相。也好,处罚先暂且记下,师爷去定状纸吧。”
“是!”衙门里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过来开始询问江夏他们事情的经过,当然师爷所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十分具有引导姓。
就在这个时候,京师里可闹翻了天。
天班的每一个人都回到了家里,一进屋就找到各自家中的老爷子开始哭诉自己所受的委屈,他们说话倒是很有技巧,首先说了今天国子监和荀社的事儿,然后才说了去天香楼庆祝的事儿。
而最先接到消息的人不是天班那些监生家里的老爷子,反而是住在李府里面的李东阳。
对于江夏,李东阳可以说是十分紧张,所以尽管他知道钟彬会暗中保护他,但也派了君扬去暗中保护。君扬下午的时候先回来跟李东阳说了一遍江夏在国子监一人独退荀社五大学子的事,听得李东阳连连点头。然后晚上君扬急急忙忙地跑回来,直接就报告了天香楼的事儿。
李东阳一听姓毛,他立刻拍了下桌子沉声道:“肯定是毛文举那老匹夫家中不争气的老三和老六,给我备马车,立刻去五军兵马司!”
在五军兵马司门外,钟彬想了一下后还是没有直接闯进去。不是他不敢,而是他担心自己这样闯进去会让江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