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寻……”顾心舞喊了一声，泪水已经落下，她挣扎着起身，却剧烈地再次咳嗽了起来。
素寻急忙上前，立在她的旁边，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庞落下，心如刀割般的疼痛，喉咙像是被堵着，难受，都快呼吸不了。顾心舞抓住她的手，可咳嗽却停不下来，素寻用力地回握着她。
闻竹看着这一幕，忍着泪转过头，不忍再看下去。
等顾心舞顺了顺气，她抬眸望着素寻，握着素寻的手力度又加了几分，似是怕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般。素寻在床边坐下，将她拥抱在怀中，任由眼泪洗刷脸庞。
“对不起。”顾心舞哭泣着说道，素寻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素寻摇摇头，哽咽着道：“小姐，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伤害了你。”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
素寻松开小姐，近距离地看着顾心舞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心疼不已道：“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顾心舞眼中的泪水依旧停不下来，素寻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一遍一遍地擦去，等待顾心舞平复下来。
“素寻，我真的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顾心舞哽咽着开口道：“我那时只是忍不住和你说了心里的话，我从来没想过让你离开。”
素寻摇摇头安慰道：“我离开并不是因为你说的话。”素寻握起顾心舞的手道：“我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我也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你说是不是？”
顾心舞显然不是很相信她的话，直直地望着她，素寻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解释道：“小姐，你不能让我一直陪着你而成老姑婆吧。”
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一辈子陪着谁。
“呵”顾心舞带着泪也扯出一个艰难的笑：“素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人了吗。”
素寻点点头，扶着顾心舞躺下：“小姐，你躺着休息吧。”
顾心舞躺下，却紧紧地用手握住，望着素寻恳切道：“素寻，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