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可以改命？”
问出这句话之前，通天其实有过很多考量。
虽然刚才他无比怀疑人物志中的内容，但现在他已经对秦尘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
无论是自己之前的经历，还是后续事件的发展，皆是精准无比。
纵然与自己设想中有所不符，但仔细想想，却几乎契合了事件中所有人的脾性，甚至可以说是必然发生的结果。
但在的自己，几乎可以说预知了未来。
如果现在，自己带着这份预知性回去，的确可以避免很多事情。
比如严加看管，不许任何弟子参与商周之战，
比如多给弟子一些保命的手段，
再比如主动改变自己的理念，与二兄达成何解！
这些，都会避免事情走到兵戎相向的最后一步。
但是！
凭什么？
难道要我承认“有教无类”是错的么？
我以截教证道成圣，岂能因安危而更易？
门下弟子听信挑唆，有义无智，丢了性命上了封神榜。
这是活该，他们命中当有此劫。
何况以他们的性格，其实几句敲打就能束缚得了的？
倒是阐截二教的对立，依旧不能避免！
所以，自己要放弃立教的理念，将所有非人族弟子全都驱逐？
那更是不可能！
有没有办法让二兄放弃自己的想法？
通天想不到，如果真有，当时鲲鹏就不会被排挤出紫霄宫的六个座位。
那没有没有办法让准提、接引这两个蝇营狗苟之辈放弃钻营的机会？
那更是不可能！
所以，自己与四圣之战，仍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通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受天道宿命的力量。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即便自己是圣人，也很难阻挡。
“通过试炼，当真可以改命？”
秦川微微一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