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樽敬酒,何樽回敬,俩人隔空对饮。
等何樽坐下,恨夜纳闷:“啧嘶——!你怎么就这么招桃花?原先也是,千百美人竞相争抢你,打的头破血流,最后谁也没落好!”
何樽斜眼睨他,道:“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变态,又像个神经病!”
恨夜这么一想好像也是,何樽这话没毛病!
“真人这般说未免有失偏颇。”
旁边时捻春忍不住开口,他和恨夜还算投缘。
恨夜雇给他作侍卫的人也都属上成,他觉得恨夜此人已经很不错了。
何樽扭头打量这人,说:“哦?道人有何见解?”
见他搭理自己,时捻春笑笑,说:“恨夜其人,行事多有固执偏颇,但只要深究,便知晓他行事多为外人干扰,心境并算不上恶劣,且极重情义,一诺千金,若非身居高位,人多嘴杂,实属上人。”
杯里酒再次被饮尽,何樽笑了,这时捻春说的没错,不过他与恨夜一路缠斗相伴,要说最了解,必然要数他。
如他所言,要是恨夜生于寻常人家,那必然是上人之姿,但可惜恨夜是个夜场女生的崽,打小生存环境就恶劣。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恨夜就属于近墨者黑,好难为一路收保护费找人练的一身好功夫,进了佣兵界却又被坑进暮光组织那个贼窝。
这么一搞,就成了神经病,越神经,他在暮光组织的职位就越高,直到最后成功踹了暮光老大占山为王,才终于好了点,但没有暮光老大做对手,生活枯燥又乏味。
那时候何樽已经在佣兵界出名,一个佣兵老手养的天才义子身份,让俩人杠上。
那时候与现在他俩斗法不一样,虽然听起来像小孩掐架的把戏,却都是真枪实弹的干,我把你坑的半死,你把我打的剩半条命是常有的事,哪里跟现在这样还能合伙坑人。
不过现在不知道恨夜是活的久了,开始修身养性,还是知道怕了,性子已经收敛太多,穿黑衣,束发。
那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