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问。
这雷劫一直持续到夜间也未停,此时何樽算着已经劈下一百道,他一边嗑药一边应付雷劫也还行,但后面还有一百道,他自己都觉悬。
恨夜在地下看戏,他怎么着也不能挂,一直撑着风骨,衣袂飘飘,漂亮的紧。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妈的雷劫依旧在劈,何樽被劈的焦头烂额,头发都电的焦糊。
恨夜在低下手里端小酒,放餐盘,上陈列各类小糕点,正笑眯眯瞧着何樽。
何樽……何樽要骂娘!
还有最后十道!狗天道劈不死我就他妈是个孙子!
于是最后十道雷劫肉眼可见的一道比一道强,像是真要劈死何樽。
恨夜也神色肃穆下来,但最后天道正大光明的成为何樽的孙子。
恨夜一把接住从空中掉下来的焦炭,又快速一把给人扔到山前的水潭里,嫌弃的施决清理手和衣衫。
一直焦急等着的李庚年看见她樽哥哥被人随手扔水里便气不打一出来,在过去想去理论和辟水救哥之间游疑。
最后李庚年决定让风庭柳去捞何樽,而李庚年上神风山找人理论。
杜疾风从山上飞身下来,看见被从水中拉出来的焦炭。
我那么白嫩的小师弟呢!?!
风庭柳:“在这!”
风庭柳下水去捞。
何樽在水里躺着,觉得凉凉的很舒服,便问:“恨夜那老贼笑死没有?”
杜疾风回答:“没有。”
何樽缓缓从岸边坐起,掬一捧水洗脸,随后施诀给自己全身整理一遍,才扭头看向身边青年,问:“风庭柳?”
“是我。”
风庭柳打量何樽,然后噗嗤笑了,道:“我早听闻庚年说你十四列息,没想到是真的!”
杜疾风也忍俊不禁,但他没笑,怕何樽又伤心。
“是啊!”何樽神色幽幽,然后伸手在风庭柳肩上拍了拍,道:“可我觉得我此时可以将金丹塑型,待我成就府婴,以元婴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