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全不死心,上前去拉着这死尸的手臂将他翻身过来,喊了两声:“秦公子,秦公子。”他喊的自然是无用,死去的这人果真是秦付,只是他当然也无法回应施全的喊声了。
李孝忠向孙家大嫂道:“你当日所见,是他么?”
孙家大嫂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很艰难的点了点头道:“是……是他。”
李孝忠恨声道:“真是妇人误事,要是你当时帮他一把,或者给人言讲一声,他可能就不会死了。”
施全叹了一口气,松开了秦付的手臂,秦付这么一死,施全就有点难辞其咎了,尽管这秦公子一个大活人,自己要跑到山上来,施全也没办法,更别说施全也没有责任义务照看他。
方进石道:“是谁在他身上堆的这些杂草的?”秦付死在一丛灌木中,本就不易被人发现,更何况他身上又被堆放了很多杂草,那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孙大嫂更是吓的连连摆手道:“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
所有的人都知道不会是她,秦付肋下多处受伤,一看就不是跌伤摔伤,而是被利刃刺穿所致,而且凶案现场必然就在左近,他不是还有两个健壮的随从呢,竟然全都不见。
出了这样的事,尽管谁都不想,但还是要报官府的,李孝忠在此地看着,让孙富才和他的浑家前去县衙报官,一听说御使台中丞相公的公子被人杀死在山上了,永安县衙门不敢怠慢,马上派出大批公人上山,一面层层上报,一直报到了秦桧这里。
方进石施全几人忙了一天,午饭都没吃,傍晚时分,李孝忠道:“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有法子,总是不能饭都不吃,急也无用,不如先回去吃饭休息一下。”
施全无奈,只好听了他的话,三人一起回来镇上,刚刚吃了口饭菜,听得门口脚步声急,三人回头望去,几十名衙皂捕役手持铁尺利刃,将这酒楼团团围了起来,一名捕头到了三人酒桌前道:“谁是李孝忠?”
李孝忠答道:“我是。”
这捕头更不费话,手中铁链向前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