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进石摸了一把罐内,一片油污,他顿时有些明白了,这火何以在大雪之天烧的这么厉害,附近百姓都救之不及,原来有人浇了油了。
方进石一回头来,看到大队官兵已经开始准备撤离,他也并不太想管这些闲事,丢了瓦罐的残片用雪擦了擦手,也找到自己来时的马,打马跟着这些官兵一路向开封城。
进了开封城中,天已微黑,城门离自己家中还有一些距离,但是离沉香楼就近的多了,天气寒冷,方进石又奔波了一天一晚了,实在有点累了,他先去好好吃了个饭,找店伙计给了些许钱,写了张纸条给梁翠容,就说已经回到开封城,晚上要在康王府住了,不回去了。
然后他骑了那匹马,打马前去沉香楼,前天送了云奴儿回去,也再没给他通过消息,方进石自己感觉到有些说不过去了,往深一点的原因来说,他想念云奴儿的身体了,床第之间,云奴儿比梁翠容要放开的多了。
沉香楼门庭依旧,云奴儿美艳如常,连屋檐的冰雪也融化了少许,云奴儿笑问:“怎么今日骑了马来了?”
方进石道:“跟了康王到城外办了些事情,匆匆回来,就来看你了。”
云奴儿叫了人上了热茶,笑了问:“要不要我弹曲给你听?”方进石道:“不用了,这两天太累,我想躺一下,你等的人有没有消息?”
云奴儿摇摇头,带他到了自己的房中,方进石躺在她的床榻,感受着满屋子的香味,心情很是不错,他想了下道:“你不是会歌舞么?”
云奴儿道:“你要是想看,我叫琴师过来。”
方进石道:“不用琴师了,你在我后背上随意舞一会儿了。”他说着翻了过来,趴在床榻之上。云奴儿低笑了道:“这个我可不会,我只会在平地里歌舞。”
方进石道:“不用舞,我骨头好乏,你只要踩一下我就舒服多了。”
云奴儿还是迟疑,方进石板了脸道:“你不听话了是么?”他招了招手让云奴儿走到近前,抱了她座在床头,去脱了她的鞋子,然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