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道旁边一辆马车外再也别人,盐枭把心一横,走到盐车旁边,向不远处的赵构道:“康王爷,你今日定是不肯放过我等了?”
赵构道:“早知今日,当初就莫要做这犯法的勾当!”这盐枭冷笑道:“是么?”他阴笑着说着话,右手在车前的篷布下摸了一把短刀,忽然欺身到赵构近前,挥刀直砍。
赵构本能的后退一步,挥剑去封,刀剑相格,火星四射,这盐枭长年在外和人打斗,挣的是不要命的钱,既然动手就不再留情,加上身高力大,一刀竟然将赵构长剑击落在地。
赵构大吃一惊,纵身想逃,盐枭跟着又是一刀,赵构急急相避,盐枭的短刀在他面额前掠过,寒风袭过面上,赵构感觉脸上一痛,额头面皮竟然被削过一小片。
这一下极为凶险,只差分毫就要了赵构的小命,此时赵构身旁的属从好似才如梦方醒,有人持了猎叉上前斗这盐枭,这边一动手,剩余盐枭也纷纷拿了车上藏的兵器出手,一时间双方斗成一团。
方进石站在车辕上远远观看,康王府的人数虽多了一倍,可是冷兵器的小规模武斗,勇气绝对是占最重要的一个因素,这些盐枭日常过的就是刀光下生活,全是出力气的壮汉,那些只会打猎吆喝从未经过实战的随从怎是敌手,康王府人群一触即溃,瞬间被砍杀十多人,余下之人纷纷做鸟兽散,或抱头鼠窜,或跪地求饶,这些盐枭下手狠辣,绝不容情,刀刀致命,全然不顾伤者求饶。
方进石站在马车上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向那车夫大喊道:“快跑快跑。”
那个车夫不等他说,早就下车拉马车调头,也幸而他们的马车被康王府中的人阻在最后,只是场面混乱,拉车的那匹马受了惊,车夫好容易都把马头调过,打马回跑而行。
方进石回头望去,那桥头处鬼哭狼嚎,场面极其惨烈,目光处只见康王赵构发足奋力奔跑,身后那盐枭提了血淋淋的短刀发力直追,两人相差不过五六尺距离,赵构想要把肩头的那张弓拿下来抵抗一下,急切间取了两次没有取下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