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忙是把马车下面的绳子解了,六人动手,将郑大车两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李孝忠这才拍了拍手上的泥水,对方进石道:“这位小兄弟原来是受这两人胁迫的,方才我便感觉不对,却没想到真是这样,这两人是什么人?是强盗贼人么?”
方进石还没回答,魏崇叫道:“李将军莫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二人是景王府的,他是景王要捉的要犯。”
李孝忠冷笑一声道:“景王爷好大的威风,他说谁是要犯谁便是要犯,那还要官差何用!”他看上去对这景王有些怨气,语气毫不客气,魏崇语气一塞,自知失言,景王虽是王爷,却非官府衙门,纵是要犯,也当通过衙门办案才行,哪有私自拿人的。
方进石看这李将军不怕景王,且又好像有些私人恩怨,更是欢喜,大声道:“我还没有开口,你怎知道我胡说八道?难道不让我说话便无人知道你们欺压百姓的恶行了么?”
邵兴道:“那景王府如何欺压你了,你尽管大声说,别人怕他们,我却不怕。”他让方进石说,方进石倒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好胡编乱造道:“我……我爹娘被他们害死,还烧了我家房子,还想强抢我妹子,我……我打死你们这些混蛋!”说着上前,在郑大车的小腹上狠踢几脚,他早恨死了这郑大车了,此时有机会报仇,自当用力狠踹,直踢的自己脚趾疼痛之极。
他说的遭遇模糊之极,真怕这李孝忠几人细问,也是借着踢打郑大车之际掩饰过去,李孝忠却不在意,王公贵胄欺负百姓的多了,尤其听闻那安命侯赵子平恶名在外,早就相信了方进石的话了。
方进石踢了几脚,想到那些赵子平的手下正将赶来,不敢多耽误时间,便对李孝忠道:“后面还有些他们的人正要赶来,我们走了吧。”李孝忠虽不怕景王,可也不想惹麻烦,便点点头。
方进石去解了拉车的白马,却是没有马鞍,便将马车中的坐垫靠背薄毡拆了铺在马背上权当马鞍,陈麓君和那两个随从将郑大车两人嘴巴里塞了些烂泥石块,丢进马车,又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