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你是谁?怎么在司徒念的房间了?”
“这个重要吗?国师现在要做的不是再去抓人吗?或者将我杀了?”
莫离的话无疑击中了邬赤的心声,无疑也让邬赤愤怒。可是毕竟是经历事的人,即使愤怒,也是随即就恢复过,直觉告诉邬赤,眼前的男孩身份不简单,而且利用价值不会低于司徒念。对着地上一群人说道:“看好这个男孩,如果再有差池,提头来见。”
“是。”
“还有,将那人拖出去,解决了。”
“是。”
“黑豹,出来。”
“是,主子。”
还未等黑豹反应过来,邬赤的一掌已经打在了黑豹的身上,黑豹连连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只听邬赤面无表情说道:“这是小小的惩戒,下次就没有这么轻松。”
“谢主子。”
“好了,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去查查刚刚那小孩的身份是什么,给你一天的时间。”
“是,主子。”
说完带着伤消失在邬赤的眼前。
司徒庄内
依旧是那个凉亭,依旧是那个男子,只是今日又多了一个男子,莫言殇与司徒炎依旧喝了一晚上的就,直到早晨还未结束。两个男子面对面坐在楼梯的上。清晨的风吹在身上,有一丝丝的冷,又有一丝丝的清爽。
司徒炎笑着说道:“兄弟,你是陪我喝酒呢?还是想把自己灌醉?”
“当然是陪你喝酒。”
司徒炎白了一眼莫言殇,喝了一口就说道:“你是怕回去看见你家娘子流眼泪吧!”
莫言殇拿着酒坛站立起来,面对着风,缓缓的说道:“妖孽,谢谢你。如果她不在你这里,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寻她……或者她会过的更辛苦……。”
“莫言殇,原来你也会肉麻。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会肉麻。”
“我终于体会到你那时的感受了,那时我曾笑你没出息,如今我也和你一样。”
“呵呵,我倒是庆幸我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