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儿子去打探了一番,发现那个鳌拜简直将海兰珠保护的密不透风,就连送去的饮食都是再三查看。”
“鳌拜?”赛琪亚心头一跳,一丝计较落进心底。
“吴克善,海兰珠入了宫,玉儿便永无出头之日。额吉现在虽说还是科尔沁的大福晋,但塔纳已经和我平起平坐了起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坐以待毙?”
“额吉,虽说儿子也不甘看见塔纳母女春风得意,但是,海兰珠也毕竟是咱们科尔沁的人,她若得宠,最终受益的还是咱们科尔沁,更何况,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只怕大汗也终究会怪在咱们科尔沁的头上。”
“呵”赛琪亚一丝冷笑,沉声道;“你放心,额吉不会那么傻,只不过这鳌拜,倒是可以拿来做做文章。”
吴克善眉头微皱,俯下身子,侧耳倾听着母亲接下来的话语。
海兰珠与鳌拜像主帐走去,方才有人来传话,说是寨桑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一路,鳌拜只一语不发,海兰珠对当年他给自己母女的帮助一直铭感于心,此时,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说出感激的话,可看着他冷峻清淡的面容,所有的话又默默的咽回肚子里去。
微风轻轻的拂过俩人的身子,海兰珠只觉仿似是皇太极的手在抚着自己一般,脸颊不由得染上一丝绚丽的红晕,嘴角含着浅笑,静静的走着。
鳌拜看着她动人的模样,只一眼,便将眼眸转去。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跟在她的身后,双眸深沉似海,只盯着她的背影。
发觉到她身后的衣衫沾了丝柳絮,鳌拜伸出手,想要将其拂去,却在就要触碰到她衣衫的刹那,生生的将手指停在了半空。只任由她毫不知情的继续向前走去,半晌,他只停在远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低眸,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鳌拜依然是冷静沉着的一张脸,看不出丝毫表情,只静静的像主帐走去。
席间,寨桑坐在主位,赛琪亚与塔纳分坐于其左右俩旁,海兰珠坐在下首,看到额吉此时的地位,心中只觉欣慰,终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