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坏!哥哥要打盈儿!盈儿讨厌哥哥!坏哥哥!”贺兰盈这一嗓子一哭,街两边楼上楼下的人都探出了头看热闹,嘻嘻哈哈的讨论着贺兰盈是真白痴还是装疯这个细节问题。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一个美男,一个美女本就是这个小城的新鲜事,更何况那个美女还是个傻瓜,这就更新鲜了。无记痛苦的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怎么几天下来这个贺兰盈会被他惯成了这样一个牛皮筋类型的家伙。苦恼之间,人群中忽然有人说道:“这位姑娘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而完全封闭了自己的意识,只用让她再去面对一下让她受刺激的事情,应该就可不药而愈。”这话是谁说的?句句都说中了贺兰盈的病根,这么个破旧的小城里也会有如此的医道高手?听声音那位高人似乎还挺年轻。无记回头望了一眼,想看看那位高人长的什么模样,而迎接他的却是一把寒光如水的宝剑。无记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脖子上一凉,一把泛着白光的剑便顶在了他的咽喉上,剑上发出的寒意让无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人群轰然散开,连贺兰盈都停止的吵闹瞪大眼睛看着她面前仅剩的两个人。年轻的白袍道人怒视着无记,手中的剑随时都会刺破他的咽喉。无记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神仙一样的道人,剑逼的很紧,无记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做出一副无辜而和善的笑容,问道:“这位道长,我们认识吗?”
纤尘冷笑道:“何止认识,简直就是日思夜想,我做梦都恨不得将你扒皮拆骨!”纤尘咬牙切齿的挺剑跟上,无记看了看顶在自己喉咙上的剑尖,又看着纤尘,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出了点意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我怎么得罪你了吗?”纤尘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会失忆?真是可笑,你当我是什么人,会相信你这些无稽之谈?”无记无奈道:“事实便是如此,你觉得我现在还是以前得罪过你的那个我吗?”无记这样一说,纤尘疑惑了片刻,长剑一撤单手拍向无记,掌及胸口,却感觉不到无记有任何真元之力的本能抗拒。大奇之下纤尘及时撤力,但这一掌仍然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