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你怎么了?醒醒啊!”多忧大喊着,拼命的摇着双眼紧闭着的邢天,摇没劲了又开始拍他的脸,越拍越使劲,喊声也越来越大。多忧急的连哭也忘记了,怎么办?他的体温越来越低,多忧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心里的情蛊正在不安的搏动,引得她的心一阵又一阵的绞痛,邢天这一次是真的危险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哪怕只是暂时的能叫醒他也好。多忧努力的安慰自己平静下来好好想想,她的符她的蛊都随着水月寨沉入了新月湖底,而她所懂得的基本都是解蛊的方法,蛊与毒不同,虽都可致人死地,但一为生物二为死物又怎能混淆?多忧怕自己这一招病急乱投医不但救不了邢天还会害死他,可若不赶紧采取点行动邢天也是死路一条。反正他死了她也不能活,那就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吧。
多忧一咬牙,自腰带里取出一粒蜡丸,那是月羲留给她的万蛊之母。蛊母通常是一只形如蚁后的白色大虫,天生的能吃,并且极爱食蛊,所吞食的蛊越厉害,蛊母所产下的幼蛊也就越强悍,水月人的蛊便是拿各种的蛊来喂养蛊母,在蛊母产下的幼蛊孵化前用各种方式制成不同的蛊。多忧这一只蛊母已不知吞食了多少各种各样的蛊,以至于胃口太大无法喂养,才用蜡丸封了起来。现在用这只蛊母来给邢天解毒,实在是多忧想不出任何办法的无奈之举,如果蛊母对邢天体内的毒不感兴趣,它很有可能一直钻进邢天的身体内去将他的心连同心里的情蛊一起吞掉。多忧拿着蛊母思索再三,最终还是捏碎了封蜡将那只白白胖胖的大肉虫放在了邢天的手里。
多忧抱着邢天,紧张的看着邢天手中的蛊母,还好,蛊母并没有直接钻进邢天身体内,看来它对邢天体内的毒很是感兴趣。多忧擦了一把冷汗,虽然不知道这方法有没有用,起码结果已不会是最坏的了。蛊母吸附在邢天的手心,白胖的身子渐渐变的透明,微弱的红光在蛊母的身体内有规律的闪动,似乎就是它的心脏在跳动一般。邢天的鼻血逐渐的止住,身体却还是那么凉,多忧紧抱着他,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他身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