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吗要听你们的啊!”略胖的看守放下酒壶卷起袖子凑了过来,喝道:“你他娘的又是什么东西?还要让爷爷们伺候你,再吵就让你也来伺候下爷爷们!”高个跟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应和道:“对呀,把爷爷们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给你口饱饭吃!”
两个看守开始边两眼冒光的打量多忧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些让多忧听不懂意思却很生气的话来。多忧突然左手掐住一个灵诀,右手连换四个法决,指向了两人。正在大笑的两人马上换成了一种十分刺耳的声音,一个像狗叫一个像猪哼。两个看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同时摸上自己的喉咙,一脸惊讶。多忧在笼子里舒了口气,拍拍手,说道:“畜生叫的都比你们笑的好听。哼!”她白了一眼两个惊慌成一团大叫着冲出刑房的看守,清清嗓子正准备继续的喊人来放她,一只纸蝴蝶翩然飞了进来,落在了多忧的手里,接着两个看守又一脸哭丧的退回到刑房,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一尘不染的白衣男子。
“邢天!”多忧高兴的欢呼起来,脸挤在了栏杆中间,恨不得从栏杆间钻出去,抱住那个让她牵挂一天的人。邢天皱着眉看了看挂满了一墙的刑具,揪着胖看守的领子指着多忧说道:“把她放出来。”胖看守苦着脸发出几声猪哼,邢天松开了手,叹了口气,冲多忧说道:“解开吧,听着怪难受。”多忧撅了撅嘴,嘟囔道:“谁叫他们胡说八道吵的我心烦啊。”抱怨归抱怨,她还是听话的解开了两个看守身上的失声咒。两人一恢复语言能力,立刻跪在了邢天面前,哭诉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请求邢天放他们一马。多忧在旁边看的莫名其妙,放她出去跟那俩家伙的父母儿女有什么关系吗?哭到最后只换来邢天充满威严的一瞪和很不耐烦的一句话:“开门,一切我担待。”
多忧终于从栏杆里面蹦到了栏杆外面,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当然就是扑到那个向往已久的怀里去撒个娇。然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邢天转了个身,淡淡的说道:“走吧。”多忧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答应了一声,跟在了邢天的身后。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