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再自杀了。”贺兰盈心里一跳,蚩鸢的话好象是不经意的说出口的,但贺兰盈知道他绝对不会是说着玩的。也许吧,如果宇文成辉也有邢天那样的身手的话,现在,她会幸福的多。
两人隔着火堆,低着头,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日早已落下,南疆有月的夜晚总是比无月的夜晚多,今晚也不例外。青鸾将他们带到了这里,便恢复成一张普通的符纸,再没有任何作用。蚩鸢知道,这表示多忧的法术又用尽了。没有了法术的多忧能找到他们吗?蚩鸢不敢肯定,他甚至觉得多忧一定已经落到了邢天的手里,但他也相信邢天不会杀多忧,只要多忧还活着,休息过来就一定有办法逃跑。他不担心多忧,只是担心若邢天再追上来,他们该怎么办。
草棚外被蚩鸢植满了藓蛊,那是一种微小的像青苔一样的蛊,只要见了水,就会沿着水痕迅速的生根发芽,丝毫不理会根下是泥土还是血肉。邢天抄着手远远的站着,看着草棚里微弱的火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晴朗的月夜应该是浪漫而温馨的,邢天并不想去打扰屋中那对别扭的情侣,但为了自己的生计还是必须做一次棒打鸳鸯这种无聊的差事。邢天叹了口气,运起内力缓缓说道:“贺兰盈,你爹正在到处找你,如若你不回去,他必然出兵,至于要向谁出兵,相信你们很清楚。不过,宇文化及的丧子之痛是不会如此甘休的,扫平南疆后,你贺兰家会怎样,应该不用我再说下去了吧。”小屋里的火光忽然跳动的厉害,门开了又关,关了再开,女子的身影又被拽进门内,哭喊声响成一片。邢天皱起眉,这还真是一对活宝,恐怕全天下能受得了那女人的只有那个男人,能受得了那个男人的,也只有那个女人。邢天很怀疑那两个人之间到底是否真的有爱情存在,若爱一个人就是为了完全的占有,完全的服从,这样自私的爱也能算爱?这样霸道的爱可能长久?
屋里传来蚩鸢的狂笑,“想要她?除非杀了我!来啊!”邢天觉得自己完全是在跟个疯子谈判,看来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不如直接动手抢了,不过那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