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有年长些的村人,经此一说,恍然大悟,“对啊,这小子不就是那个云天青?!可年纪又对不上。”
云天河扬眉笑问,“你认识我爹?”
那人哈哈一笑,“好哇,原来你是那混账的儿子,你爹回村了没,我可要好好教训他!”
此话一出,竟有许多人附和起来,看模样都是三四十岁的男子,和云父倒是同龄人。
云天河最听不得人说他爹坏话,当场就把眉毛竖了起来,此人气魄绝强,一瞪眼就能骇得山里熊罴奔逃,村里农户人家哪里经得住他这副脸色,胆怯的便惊叫起来。韩菱纱见状急忙挡在云天河身前,还死死捉住他的右手腕,生怕他暴起杀人。古有剑仙轶事,飞剑纵跳光寒寰宇,杀人直如乂草一般,韩菱纱也是随时提心吊胆。
她一个弱质女流,难挡悠悠之口,太平村是云天青从小生长的地方,他性情顽皮,便惹得鸡飞狗跳,村里的同龄人个个都被他捉弄过,如今他们都在告状呢。
这样吵吵闹闹,把太平村的村长惹来,此人同样姓云,单名靳,是个长衣书生,素有威望,他一来便高声喝止,“端午节这样的日子,喧哗吵闹,还有没有祖宗礼法了?”
村人一时寂然。
云靳越众而入,对被包围的韩菱纱二人拱手作揖,“韩姑娘,我念你一个女孩孤身在外不易,才答应让你留宿村中,可不是让你来招惹是非的!”他面相端重,言辞肯肃,看着极有威严,也难免有恫吓之嫌。
韩菱纱百口莫辩,这时候云天河反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后,这野人鼓着脸,看起来是极生气,他从不作伪,脸上生气了,心里就是生气了。听他大声回应村长,“爹说过,女孩子是要好好对待的,不是拿来凶的!”
云靳这才仔细端详这人的脸庞,这一看就愣了神,“你是——云……天青?!不对,你是云天青的儿子?!”
云天河一听这名字马上就消了气,“对啊,原来你们都认识我爹。”
没想到他这边好声好气,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