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还保持着开心满足的姿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原地顿足。
哦,我不敢相信。
我不能也不愿意相信。
只是现实好像要逼迫我相信。
不远处就是夜之城的街道,德拉曼的专车已经在那里停靠,他没有消息打来,只是在那里等我和杰克就坐。
我预料的不错,今晚这场雨,足够把我淋成落汤鸡。
“杰克,你在听吗?”
杰克没有说话。
操你妈杰克,真的,我操。
天空的雨还在继续,城市的霓虹不曾停息,在云和高楼间的浮空车投下射灯,那里仿佛在开一场不会结束的派对。无人机游弋在污染的有毒的天空,仿佛钢铁的飞鸟,至今没有归巢。
我试着摸索面前的空气墙——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个有碰撞体积的隐形立方体,只要我能翻过它,就能顺利出离困境。于是我卷起裤腿,让小腿的矢量喷口接触空气,起跳,喷气,在空中得到一个反推力,这一刻直接打破了自然人跳高记录,我能一跃而起有六米高。
向高处伸手,试图触摸到这个立方体的边缘,好叫我攀附。
没有,它没有边缘,也许它是触及天空的,我无法翻过这道坎,就像此刻,我不能悖逆自己的命运。
杰克还在傻笑,他像是又要给我讲一个笑话。
哦,那你便讲吧,我不再生气了,我不会再生任何人的气了。你愿意讲笑话,我愿意陪你捧腹大笑。
可杰克的嘴唇只是翘了翘,狡猾地闭口不谈。
我给了他一拳,在他的脸上。
他被我打得一个趔趄,发出一声“嘿!”
我又打了他一拳,他又是一个趔趄,怀里的手提箱很滑稽得抽搐着,他发出“嘿!”的声音,声调也一模一样。
操你妈,杰克,真的。
假如某一天,我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虚拟的世界,一个人工搭建的舞台,有一群群合格的陪演,有一个自信满满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