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促织委实已经尽力,不能要求更多了。
欢场结束,意犹未尽的闲人们依旧聚集在剑川镇,于是趁着收割的时间还没到,大家依旧沉浸在娱乐的气氛里。
此事过后,虽然再没有人敢说孙家的闲话,可孙正道依旧不甘心。
他把那三只遍体鳞伤的促织放在家里最好的促织罐里,供在了镇上的祠堂。
每天他都亲自去喂食,希冀它们能恢复元气。
但唯有一只在修养了几天后生龙活虎,甚至还死了一只。
再去捉促织已经来不及。
孙正道的比斗彻底结束了。
……
孙丽钗跑到鹿正康身前,看着他慢慢吞吞地翻看经文,突然说道:“鹿缘,为什么不让八败去帮我爹?”
鹿正康没有抬头,“现在还不行,要比就等上一两年。”
“一两年后大家就都忘啦!”
“忘了不等于没有,什么时候让它胜上几场,人们就会想起来的。”
孙丽钗一听就平静下来,她是个天生就很有耐心的人。
“鹿缘,你长大了好多。”
“确实如此。”鹿正康漫不经心。
现在的他,若说是七八岁的孩子也有人信的,他的发育和年龄的关系已经割裂,更多与他的心态和体内先天之气的生长挂钩。
周围人已经见怪不怪,所以没什么人在意,只有孙丽钗对此有着一份好奇。
“鹿缘,你不想出去走走吗?”
“不是很想。”
“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鹿正康奇道:“你母亲同意吗?”
“我叫大和尚带我们出去。”
孙丽钗现在学会找理由了。
鹿正康把手头的《华严经》放下,“那好,我们走吧。”
带他们出去耍的是十八罗汉之一的觉证,很有槽点的一个法号。
他手上提着一根秘五阶的赤鬼杖,穿了一身简单的练功服,八尺高的汉子,老老实实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