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林风出乎意料的是,托尼拿了一张名片递给自己,“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凯勒尔想在课余时间学画的话,你可以打我的电话,如果我方便的话,你们就过来吧,”看样子,这个托尼老师已经中毒颇深了,凯勒尔把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还要坚持不懈地把电话给林风,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一种契而不舍的精神。
林风接过名片,对着托尼点了点头,“好,你说的,我记下来了,谢谢,”虽然他知道凯勒尔这是明显拒绝了托尼,但为了关系不处得那么僵,林风还是很客气对托尼道了谢,当她的保镖,就要尽职尽责不是吗?
三个小时后,总算是下课了,而凯勒尔画的油画则让林风惊呆了,油画上是一处乡村景象,一个老妇人,手上提着篮子,脸上写满了沧桑,站在高处两眼眺望着远方。
林风想不到,看样子,涉世未深的凯勒尔,竟然能把这幅油画画得这么有味道,并且,尤其是这个老妇人脸上的表情,让林风看到了大师的味道在里面,充满了艺术感和沧桑感。
连托尼都对这幅画赞誉有加,称赞凯勒尔画画很有天赋,凯勒尔淡淡地笑了笑,手一挥,林风把这幅油画取了下来,卷了起来,准备带走。
托尼在身后叫住了他们,凯勒尔回过头,“托尼老师,我如果还想学画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还有事吗?”
托尼站在原地,看着面容精致的凯勒尔准备离去,没话找话的说,“你能不能把你的这帽画留在这里,给下一节课的同学做参考,因为我看你这幅画画的特别的棒。”
凯勒尔想了想,对着林风点了点头,林风走上前去,把画递给了托尼,说,“那我们下节课再来带走,”
托尼连忙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的,”
看着林风和凯勒尔的离去,托尼感觉自己的心里空荡荡起来,他知道,要下个星期才能见到这个女孩,他到这个学校任课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能给他这般触电般的感觉,今日一见,除了惊为天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