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防崩溃了，他咆哮道：“还有一个人，你们没有抓到，你们只要不结案，我永远也不可能说出真相。”
“从来都没什么帮凶，从头到尾都是你这个小丑在扮演独角戏。”
牛局冷笑，“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不可能……”
“不可能……”
顾雄喃喃自语，脸色阴晴不定。
见顾雄不肯接受现实。
牛局又将张夏至分析的内容以他的角度，转述了一遍！
顾雄再度陷入沉默。
“开始，你不是叫嚣，只要破解了你的计划，就能说出一切么？”
牛局冷声道：“连基本的信用都没有，我看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说话可相当不客气。
顾雄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声，颓废道：“我败了…”
顿了顿，他突然开口道：“是一个瞎子在背后指导你们吧！”
牛局瞳孔一缩，脸上露出错愕。
凶犯怎么会知道大仙？
他的表情变化，瞬间被顾雄捕捉到。
“果然是他…”
顾雄苦涩一笑，自言自语道：“他，不是人类，他是陆地神仙，败给神仙，也不冤。”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自己以为最完美的计划，却每一步都被抢先算尽先机…
恍惚间，他有种悲哀的感觉。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操控命运的小丑！
又有些释然。
能输在这种人手里，也不算是太失败！
牛局等人沉默了。
“既然你们能查到武昭雪的名字，那我也没有保守的意义了，反正，这个名字，或许是个假名字。”
顾雄打开了话匣子，侃侃而谈……
将他所知的一切，全盘托出…
关于他，关于案子，还有尘封了年，南院碎尸案的一些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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