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满是喜色地看着陈凡，却是发现完全看不透陈凡半点，他忍不住道：“徒儿你可是进阶十重了？”
此言一出，周围樊忠、陶昔安等人也皆是面色复杂地看向了陈凡。
董固志弟子当中，除去陈凡，最强的便是樊忠和陶昔安，也不过才刚进阶宗师……
虽然陈凡早就表现出了超越普通十重的战斗力，可是是否真正进阶十重，自然又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陈凡倒也并未隐瞒，直接点头，“徒儿的确已经突破了十重！”
董固志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双眼中却是有泪水流下。
“师傅和峰主，他们也一定想不到，不是临流先突破十重成就峰主，而是我的徒弟率先突破！”
“当初我推荐你入灵神道宗不得，被落玉峰那帮混蛋阻隔，若是他们知道你有而今成就，一定后悔到死！”
董固志尚不知道，落玉峰主早就死在了陈凡手中。
陈凡也没有告知其人的打算。
师徒几人寒暄了一阵。
陶昔安却是有些表情不自然地开口道：“师弟你当初离开，说是去拜入裂天剑宗，不知道是否如愿？”
陈凡点头：“我的确已经入了裂天剑宗，也是借助剑宗的资源，才能突破十重的。”
张帆嘻嘻笑着：“以师弟的天赋，若是成不了剑宗弟子才是稀奇……”
“真传？那不是裂天剑宗弟子最高级别么？”陶昔安眼睛闪亮。
来了中域好一段时间了，陶昔安自然也对剑宗这么个占据元沈州的庞然大物有所了解。
剑宗弟子等级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却是有些局促地道：“师弟你成了剑宗真传，不知道能不能推举外人加入剑宗？”
陈凡也是恍然明白过来师兄的想法。
陶昔安曾经便是武痴一个，也是除去自己之外，董固志徒弟中最优秀的一个。
其在大乾时为了加入武院，也是闹得和师傅、师兄弟们关系不和，此时虽然在凌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