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这也是他心中早就杜撰好的回答。
陈清如也是紧皱眉头，身周一道道雪花不自主地飘落。
陈凡能够感受到陈清如身上传来的寒芒。
其人微微蹙眉，身周一道道寒芒蔓延开来，房间的座椅、地板皆是凝结了厚厚的冰层。
陈凡只不过分身在此，当即打了个寒颤，催动真元游遍全身，才感觉不那么冷了！
他心中也是一凛：“此女的体质绝不一般，不是普通的道果！”
陈清如也是注意到陈凡的状态，却是连忙收敛了全身气息，“抱歉，我有些失态，没控制好自己的力量……”
此女性格完全不想其外表那般冰冷，相反性格还算温柔，起码对陈凡是如此的。
陈凡摆了摆手：“陈长老客气，我没事的。”
陈清如点头，微妙看着陈凡：
“你刚才说，在狐九光将要击杀苏长老的时候，以一个不知名存在突然出手，压制、打跑了狐九光？”
陈凡郑重点头道：
“那人道域不怎么厉害，可是肉体力量却异常强大，吊打狐九光，逼得后者逃走，二人一追一逃而去……”
“我还隐隐听到狐九光喊什么通天魔门、恨天魔教、魔神王之类的，因为离得太远，我只听到了这些。”
“在狐九光离去之后，我才敢过去查看情况，刚好发现了废墟中的苏长老……”
“你确定没有听错？”陈清如表情凝重，见陈凡点头后，也是微妙道：
“你胆子还真大。我剑宗不少真传在场，但是都第一时间选择逃跑了，敢回头的就你一个。”
陈凡也是苦笑道：
“苏长老毕竟是我真传考核的监督弟子，若是他出了事，我的考核怎么算？”
陈清如表情一滞，表情愈发古怪，摇了摇头，赞赏道：
“比起性命，一次真传考核又算什么……不过若不是你有如此胆气，苏长老恐怕很难保住性命。”
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