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虽得一时痛快,却是后患无穷哩,况且本官可把一切都推在你宋阀身上,圣上龙心震怒时,恐怕宋兄你们亦不大好受呢。”
宋鲁道:“宇文大人总爱夸张其词,却忘了嘴巴也长在别人脸上。听到大人这样委祸敝家,江湖上自有另一番说词,宇文兄的思虑似乎有欠周密了。”
宇文化及似乎听得开心起来,笑个喘气失声道:“既是如此,那本官就不那么急着回京了。只好到前面的鬼啼峡耐心静候宋兄大驾,那处河道较窄,说起话来总方便点,不用我们两兄弟叫得这么力竭声嘶了。”
寇仲和徐子陵再次色变时,傅君悼霍然起立道:“我傅君婥已受够汉人之恩,再不可累人,来。我们走。”
尚未有机会听到宋鲁的响应,两人巳给傅君婥抓着腰带,破窗而出,大鸟腾空般横过四丈许的江面,落往左边江岸去。
刘结草摇头,傅君婥性子太刚硬。须知刚则易折,才导致原剧情中的死亡。否则在宋阀的保护下,宇文化及毕竟欲行大事,其实真的不敢过于得罪四大门阀之一宋阀,若引出天刀宋缺。即使是宇文化及也吃不消,最后必然会让他们几人安然无事。
宋鲁的惊呼声和宇文化及的怒喝声同时响起,三人已没进山野里去。寇徐两人耳际风生,腾云驾雾般被传君婥提着在山野闻踪跃疾行。不片刻巳奔出了十多里路,感到渐往上掠,地势愈趋峻硝,到傅君婥放下两人时,才知道来到了一座高山之上,山风吹来,冻得两人牙关打颤。
傅君婥在山头打了一个转,领着两人到了一个两边山石草树高起的浅穴,躲进里面暂避寒风。
刘结草不得不跟上,毕竟两个小子还没有修炼《长生诀》,他还没有得到第一手的数据资料,暂时还离不开他们,怎么能让他们跑远?
寇仲松了一口气道:“好险!幸好隔着长江,宇文化骨不能追来。”
傅君婥叹了一口气道:“其它人或者办不到,但宇文化骨只要有一根枯枝,便可轻渡大江,你这小子真不懂事。”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