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绝世异宝,否则那宇文化骨怎会这么着紧。哈!真好笑,都是化骨比化及更贴切点。”
徐子陵把书本来回翻了几遍,若有所思道:“既是入水不侵,它也能火烧不坏了……啊!”
寇仲劈手抢了回去,珍而重之的重新藏好,咕哝道:“休想我会去试,哈!我们终于离开那可把人闷出鸟蛋来的扬州城,为今一切都很好,除了我们的贵肚外。”
徐子陵给他提起,肚子立时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叹道:“你猜这美丽的恶婆娘肯不肯借点盘川给我们去开饭医肚,毕竟她的眼睛占了我们最大的便宜。”
寇仲双目亮了起来,落到她身旁的小包袱上,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便悄悄往包袱爬去。
徐子陵那还不知道他又要作偷鸡摸狗的贼勾当,一把抓着他的足踝,大力摇头,神情坚决。
寇仲挣了两下,都无法挣脱,颓然坐回他旁,惨然道,“若仲少爷我变了饿死鬼,必会找你这另一只饿死鬼算账。”
徐子陵道,“别忘了我们是英雄好汉,现在正携手奔赴飞黄腾达,公侯将相之康庄坦途,这样向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出手,实有损我们扬州双龙一向良好的声望,何况她总算救了我们。”
寇仲失声道:“这恶婆娘都算身手不错,但却又似弱质纤纤,噢!为甚么像要下雨了。”
两人举头望天,只见乌云漫空而至,星月失色,大雨狂打而来。
当雨落下来时,刘结草不由皱眉,他是一个活人,在雨中隐瞒行迹难度可够大的。
他只好潜入水中,待在小船的底下了。
反正,对现在的他来说,内呼吸根本就是简单的事情。
宁静的江水不片时变成了狂暴的湍流,大江黑压压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寇仲和徐子陵差点连白衣女都看不见,更不要说在这么艰辛的环境里操舟。
渔舟在江流上拋跌不休,四周尽是茫茫暗黑。
即使是呆在水底下,也仍旧感觉到水面上的不稳。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