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东西啊,还非得我拿?”
他说完,一看到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是不是该你来拿?”我笑着看着驴哥。
驴哥胖了很多,有了啤酒肚,穿着一个大裤衩,一双拖鞋,头发乱糟糟的。
他已经完全融入了普通人的世界,远离了曾经的阴阳先生的世界。
“风,风子?”驴哥冲着我就扑上来,死死的抱住我骂道:“干你大爷的,你这五年死哪去了,一个电话也没有,我多担心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我心里一暖,拍了拍驴哥的肩膀,他眼圈都红了,我笑着说:“行了,别哭哈,让你儿子看到丢人不丢人。”
我抱起李卓,笑道:“你知道我谁不?”
“你是鸟人?”李卓看着我问。
“鸟人?”我楞了下。
李卓说:“我爸爸经常一个人在家喝闷酒,骂一个叫鸟人的人:那个鸟人,王八蛋,死了也得有个音讯吧,草。”
“我是你干爹,不是鸟人。”我瞪了旁边干笑的驴哥一眼,这家伙,妈的,刚才我看他这么想我,还有点感动呢,现在还感动个毛啊,我干儿子都叫我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