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天神色不明地看着杨晓：“你炼的千灵散是什么品质？”
杨晓：“……”他哪知道？
系统的鉴定不太好用，只告诉他叫什么名字，其他的什么信息都没给。
陈天天上前，用手捻起一点残锅中的粉末，放到鼻端细细闻了一下，又放到嘴里尝了尝。
“五品，还可以。能随手炼出中品药来，你小子挺强啊！”
杨晓心虚地笑笑：“一般一般，就是悟性高点，没啥了不起。多炼几次，总会出低品的。”
陈天天啼笑皆非：“少在这儿凡尔赛，这也就是我，要换个人听到，今天你非挨顿揍。”
炼药一向不是件简单事，哪怕到了大师级别，一样有失败的可能。
一旦失败，药材会化为乌有，甚至炼药者生命都有可能受到危及。
像杨晓这样，明明炸了药锅却还能有成品留下来的人，不是走了狗屎运，就是有大机缘。
陈天天有点明白了，怪不得陈秋阳阁主那么简单就同意大小姐跟杨晓一起离开步天阁。
那她也得好好笼络住杨晓，可不能坏了阁主大事！
陈天天看看跟灾难片现场有一拼的厨房，随手帮杨晓收拾好。
又严肃道：“杨先生，千灵散只是一级药方，炼制千灵散过程出问题，说明你基础不扎实。”
杨晓很无辜：“我本来也没想炼千灵散啊。”
“没想炼千灵散？那你原本要炼什么？”
杨晓语塞。
不能说要炼十窍丹，不然他怎么解释第二份百窍霜的出现呢？
好在陈天天的注意力自己转移了。
“丹火呢？你用的什么火？”
杨晓挠头，一脸天真：“就灶上的火啊。”
陈天天差点背过气去。
她年少时也是学过炼药的，每次炼药时都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错漏。
就算这样，她炼药也是一百次里只有、九次能成功。
最终被判定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