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拍拍衣兜，道：“开门见山吧。我带来了百窍霜，步天阁的分红什么时候给我？”
李姓老者皱眉：“你知道？不可能！”
杨晓现在浑身上下的样子跟乞丐差不多，唯一比乞丐好一点的大概就是脸了。
他要是真知道百窍霜，怎么会这么一副落魄样子？
前头还在门口排队，还被门口鉴定者侮辱。
难道是自己刚刚太热情，让他发现了不对劲儿？
李姓老者含糊了一下。
“呵呵，我才是鉴定师。想拿悬赏，您也得先让我看看宝贝是不是真的吧？”
杨晓轻笑两声。
将衣兜里的土坷垃拿出来，在手上抛着玩。
“老爷子你若是觉得这不是百窍霜，也没关系。步天阁没兴趣，那我就去别处找找买主。”
开玩笑，系统鉴定出来的东西，还能有假？
哪部小说也没这么写过呀！
土坷垃在杨晓手中一上一下，李姓老者的心也跟着一起一伏。
他注意到了土坷垃上的裂缝，还是里面隐隐透出的红色流光。
怪不得刚刚他忽然闻到了疑似百窍霜的气味。
原来是因为土坷垃上外面那层泥壳被摔裂了。
看来那泥壳是前人秘法。
那现在要上报发现百窍霜的消息吗？
李姓老者心里很纠结。
他不太确定。
他只在年纪很小的时候，闻到过一丸加了百窍霜的丹药。
但没见过入药前的百窍霜长什么样。
虽然杨晓手里拿的东西闻着像百窍霜，可万一不是呢？
他上报之后怎么交待？
正犹豫间，鉴定室的门被敲了几下。
一个主事模样的人进来了。
李姓老者连忙起身：“何掌柜，您怎么来了？”
何掌柜笑笑：“步天阁一楼的事儿都是我管着，听说你可能找到了百窍霜，我怎么能不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