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起的布尔布隆,“老布啊,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贵国新政府或许会借鉴我们的某些经验,但绝对不会单纯地复制我们的做法。当然,我还可以肯定告诉你老布兄,尽管我们与贵国的法兰西工人党有着相同的一个伟大的信仰,即都在追求一个人人真正平等的大同世界,但是,正如我们一贯的那样,我们绝对不会对贵国的国内事务说三道四。还是那句话,只有贵国的人民,才有权选择自己该走一条什么样的未来道路。”
老朋友就是老朋友啊!
布尔布隆真是无比的感慨,因为他曾经最担心的,就是怕他面前的这位老朋友和他们的太平天国政府,会将自己这里的一切复制到,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强加到他的国家的头上。这样的话,像他这样的前政府的旧官僚,那可就真是没啥子大奔头喽。
不过,能令这位布尔布隆先生更加感慨的话,林海丰还没说呢。
“老布啊,不论是我还是你,只要咱们大家都能够抛弃个人的那些小心思,而兢兢业业地为了自己的祖国付出一切的努力,咱们的国家和人民自然也就都不会忘记了咱们的。”
看到布尔布隆脸上已显轻松之色的林海丰,最后又追加了一句话,“放心,一旦你老布兄真的要是有了不高兴的那一天,就来找我林海丰了,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兄长一样地,让你开开心心颐养天年。”
布尔布隆笑了。
笑的绝对够轻松的布尔布隆,开始真正地抛弃了一切的杂念,为了自己的祖国——法兰西共和国的利益,竭尽全力付出着,出色地发挥着他那连接着法兰西共和国和太平天国的纽带作用。
而战后出现在他的祖国法兰西的事实,也正如林海丰所预言的那样,得到了广大民众强烈拥护的法兰西工人党,最终成为了法兰西共和国的执政党,而且,乡村的土地改革及城市中的没收官僚资本等等的运动也先后风起云涌。
但是,除去巴黎郊外的庄园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被共和国收购走了之外(因为这时的布尔布隆早已在巴黎市内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