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三娘的叹息之声的区长,又不失时机地在后面紧跟了两步,“那个老汉就是个纯粹的刁民。一向都是这样无理取闹惯了的。”
“刁民”?
停下脚步的苏三娘猛地将脸一转,紧盯着这位区长的一双眼睛里,着如同是利刃般的冰冷寒光,“老人若是‘刁民’,那么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那位区长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就因为他这一句“不合时宜的牢骚话”,彻底葬送了自己的“半世英名”。
当然,苏三娘绝不会依仗着自己的权威,给河南省府或是开封市府下达一道必须要对这位令她生厌的区长进行严办的所谓重要指示,而是直接踏进了开封市府信访工作站的大门。
仅仅半个月之后。这位区长的职务即被区人民代表大会予以了罢免。
对于这件事情,回京之后的苏三娘并没有多说。而类似人大罢免某位当地官员这样的事件。也因早已成了寻常的小事儿,除去河南的部分报刊之外,其它的媒体们并不会予以更多的关注。
但令现在的苏三娘感到qiguai的是,从林海丰的话语中,她却听出了肩负着繁重军务的林海丰,其实已经清楚地知道了这件事情。
“我倒忘记了,任何人的任何事,都不会逃过你这位内务部的大管家的眼睛。”苏三娘瞅着林海丰,脸上泛起了些轻松之意,“如果我们有猜错的话,类似《南方杂谈》之流们的家底,你林大委员长也一定是早已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可令苏三娘没有料到的是,林海丰给她的回答却是一个摇头。
望着苏三娘那疑惑的眼神儿,林海丰似是无奈地微微一笑,“如果像这样的事情我也都必须知道的明明白白的话,那咱们的内务部得需要人手啊。”
林海丰的话让苏三娘更是感到莫名其妙,“如果按照你这说法,那内务部就完全可以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呢,”林海丰收起了笑意,“内务部是用来监督一切不法贪官污吏,除却一切真正的敌特分子的,而不是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