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三股哥萨克们的坐骑已经转为了小跑,而再过不久,就将变为四蹄翻腾,掀起一场哥萨克们想象中的那早已习惯了的杀戮的狂飙,刘苍林和他的近万铁骑却依旧无动于衷,仿佛很乐于欣赏着对面的哥萨克们的这种表演似的。除去在他们前面的那百余辆轻巧的马车。
排在太平天国红军阵列最前面的,那些被格里克利将军认为是用来做阻挡他的哥萨克铁骑的冲击的两轮马车们,已经整齐划一地调转了方向,各自的马头开始冲着原本是在自己身背后的本方阵列,而将那上面罩着层黑皮棚子的车屁股,朝向了正逐渐靠近的哥萨克们的进攻大潮。
其实,刘苍林很有信心,只要他将他的右手往起那么高高地一举,再往下轻轻松松地那么一甩,他身边这早已厉兵秣马了十几年的红色铁骑们,就算是仅凭借着他们各自手中的那与对手同样的一把马刀和胯下的一骑战马,照样也能将这些狂妄无知的哥萨克们杀得是屁滚尿流,最后连北都找不到。
但是,作为一个优”章节”秀的骑兵将领,早已经习惯了将腰间的那把手枪与肋下的马刀和坐下的战马一起,同样都视如自己的生命般珍贵的刘苍林,荣誉和快乐,已不仅仅只是跃马扬刀地去亲自阵斩几个他的敌人,而是要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去获取那最大的战果。
在这一点上,对面的格里克利将军则与刘苍林完全不同。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讲,能够获取最大战果的途径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挥起马刀,催动胯下马,向着他的敌人猛冲。
于是。格里克利也跳上了战马。在即将融入进那由他所一手策划出来的哥萨克们的冲锋洪流之前。他还饶有兴致地冲着一连委屈相总督大人做了一个相当潇洒的手势,那意思似乎是在说,“只要稍等片刻,我就会叫阁下看到。奇迹到底是怎么诞生的”。
哥萨克们的坐骑奋起了四蹄,在上万战马的铁蹄猛力叩击着大地的震撼声中,还夹杂起了哥萨克们狂妄的呐喊,以及极富野性的口哨之声。
在飞马舞刀的哥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