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下来,那就是在腊月二十九的这天,他总会在某一个至少是营级以上的边防部队的机关驻地内,举办一次规模相当盛大的迎春宴会。
而之所以会说这个迎春宴会的规模是“相当盛大”,还不仅仅只是由于驻地的红军官兵们届时都会聚集一堂,更重要的,是位于边界线另外一面的沙俄军的脑们,也都会应邀出现在这场宴会上,兴致勃勃地与热情、豪爽的太平天国朋友们同乐。
今天,恰恰正是腊月二十九。
与往年同样,陪同石祥桢一起吃今天这顿晚饭的,除去当地边防站的红军官兵们之外,还有一百多个本应是坚守在边界对面岗位上的沙俄克拉斯诺雅尔斯克军团的一线部队——乌斯季伊利姆斯克师的将校们。
正所谓吃惯了嘴儿,跑惯了腿。
十几年了,对面的这个沙俄乌斯季伊利姆斯克师的将校们,已经从一开始的扭扭捏捏,转变到了现在的年年都是早早地就在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因为每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他们不仅会相当荣幸地与石祥桢这位太平天国红军的堂堂上将共进晚餐,再共赏红军文工团带来的各种节目。而每到临别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还总会能收到由石上将亲自赠送的数条香烟,以及那不知要好过他们的伏特加多少倍的,一整箱的蒙古烧锅。
对于乌斯季伊利姆斯克师的将校们来说,今天的这场晚宴依旧是一如既往地丰盛,喝了第一口就想第二口的蒙古烧锅也依旧是照样管够。只是在酒足饭饱之后,当大都已经变得是醉眼朦胧了的他们打着臭气熏天的饱嗝,正习惯地还打算着要看接下来的喜庆文娱演出的时
候,这才感到了有点儿的异样。
因为他们都已经规规矩矩地排排坐着等了好一阵子了,不仅早该出现了的太平天国红军的漂亮女文工团员们一直也未露面,就连在双手抱拳、笑容满面地说了声“稍等”之后,大概是出去方便方便的石上将,同样也是始终未返。
再一细看,异样感更大了。
除去他们这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