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而是包括了松前和江差等地的部分的地方防兵。
如果依照沢太郎左卫门的意思,到处残垣断壁,满眼横倒竖卧、肢体不全的士兵尸身的千代台场,那就是他为自己所选定的人生的最后一站。可惜的是,相当够意思的土方岁三却不甘心让他这样一个能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敢于舍生忘死,堪称是武士之中的最佳典范的斗士,就这么早地去永远地“安心休养”。
于是,在眼看着千代台场行将要彻底覆没的最后一刻,土方岁三毫不迟疑地派出一支敢死队,硬是把沢太郎左卫门从千代台场这个墓穴里拉了回来,并把他安排到了本应该是相对宁静一些的新台场,来做一下暂时的“修养”。
可额头和左肩都已带上了不轻的创伤的沢太郎左卫门,才仅仅修养了还没到两天的时间,就像是专门找他死磕一般,李载冕竟也急匆匆地又扑到了新台场的大门口。
沢太郎左卫门的眼珠子马上又变得血红起来了。
而这回眼珠子通红的沢太郎左卫门,可是比起当初在千代台场的那个他,也更加胆气豪壮得多。
因为在新台场,在他的身边所聚集的,可不仅仅只是二百来个残兵败将,而是足有近八百的精壮之士。
山寨五棱郭的新台场,的确正如李载冕事先所预计的那样,其建筑实在说不上是很坚固。再加上鱼在渊的紧折腾之下,不管是亲自镇守在五棱郭的土方岁三,还是坚守在权现和神山台场,各自始终都处在不断的紧张状态之中,谁也不敢轻易地来解新台场之围,李载冕最初在新台场的攻势自然是相当地流畅。
设在新台场周边的几个外围警戒阵地,很快地就被李载冕清理的一干二净,新台场陷入李濂第二师团万余官兵的重围之中,除去背倚的大山,新台场的日军再无任何其它出路。
九月九日上午,在被军团直属炮兵营加强了的李濂第二师团的凶狠炮击下,新台场土石乱飞,烟雾弥漫。安放在新台场城垣之上的大炮不断地被打哑、被掀翻,城内的日军士兵则更是被压的连头都抬